他们两个卿卿我我去了,剩了我陪着另一个。她好象是外国人,英语也不大会说,但她真会笑,笑的人心里痒痒的。我晚上在篝火边弹吉他,她就唱歌,我会弹的曲子,她都会唱,有点口音,但唱得真不错。有一天晚上,我弹着 “Layla”,... Please don't say we'll never find a way, And tell me all my love's in vain ... Layla, you've got me on my knees ... Layla ... , 我偶然一抬头,她正看着我,眼睛黑黑的,清清的,象高山上的湖水一样,那一刻,我心里的感觉真是没法说,... 就像意大利人常说的那样,恨不能跳到那湖水里去游泳才好。那个晚上,她的黑眼睛把我魔住了,我们一直唱歌,一首又一首,篝火慢慢熄了,我们也不理,最后完全黑了,看不见琴弦了,我躺下来,从松林的缝隙中,望着头顶上的星光,她的头靠着我的肩膀。我在黑暗里睁着眼睛,周围的松林悄无声息,我静静地躺在那里想着,天,让我就这样幸福地死了吧。